慌忙求饶:“母亲恕罪,一鸣他突然来了兴致,我一时间无法推拒,这才有了夫妻之实。”

        楚夫人“呸”一口唾沫唾在她的脸上:“我对你千叮万嘱,说一鸣那日刚受了惊吓,暂时间不能行房,让你暂且缓缓,等严院判治好了他的抽搐之症。

        你怎么就这么几日就煎熬不住,爬上了他的床,勾引着他,就不怕他犯病吗?”

        白静姝委屈分辩:“公子他不依不饶,又哭又闹,我也是怕他再犯病,这才不得不从了。”

        谁料楚傻子担心楚夫人再怪他,一口反驳道:“我没有,是她脱光了衣裳爬到我的床上来的,还摸我,手往我裤子里钻。”

        楚夫人气得破口大骂:“真不知道羞耻,就说你这刚进门的新娘子,那些虎狼之词说得倒是比婆子们还顺口。一看往日里就是个不安分的。”

        两个通房丫鬟已经被惊醒,得知白静姝竟然趁虚而入,与楚傻子上了床。两人全都心惊胆战,唯恐楚夫人降罪。

        春桃上前,对楚夫人道:“启禀夫人,奴婢有事情回禀。”

        楚夫人不耐烦:“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前几日清贵侯府池公子曾来过府上,说是要找公子,但是却一直与少夫人在一起眉来眼去地说话。

        后来,两人更是进了房间,房门紧闭,不知道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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