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还有要事去办,改日我再找机会过来。”

        白景泰一口应下。

        回到马车之上,静初立即摸出袖子里白静姝誊抄的经文,然后又翻找出那日池宴清命人送来的书信,搁在一处比对。

        宿月与枕风不解:“主子,您在研究什么?”静初指指两张纸:“你们俩也瞧瞧,这字迹是不是出自于一人之手?”宿月歪着脑袋仔细辨认:“很像,似乎就是一个人写的。可是,这封信不是安平送来的吗?”

        静初微眯了眸子:“可池宴清曾与我说过,这封书信经过了池宴行的手,而池宴行与白静姝之间,似乎有什么猫腻。”

        枕风瞬间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说,这封书信被池宴行拆阅过,然后交给白静姝,重新誊抄了。”

        静初笑眯眯地赞赏了一句:“聪明。”

        宿月二人又逐字逐句地:“可这上面所写的内容,全都不堪入目,白静姝要誊抄,也该换个说法啊。”

        静初以手托腮:“假作真时真亦假,最高明的作弊就是半真半假。

        或许,白静姝仅仅只是篡改了某一部分。”

        然后将第二页书信搁在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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