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寂望一眼自己的手:“罢了,血腥太浓,怕玷污了这琴。”

        静初抬手将琴弦拨弄得乱七八糟,笑吟吟地道:“我倒是很好奇,一把握剑的铁钳,如何能弹奏出绕指柔的曲子。”

        秦长寂犹豫了一下,搁下手里的剑,坐到琴台后面,略一沉吟,试着拨弄琴弦。

        琴音叮咚,如雨点敲打在人的心上。

        然后,汇集成溪水,欢快跳跃着,奔流越来越快,逐渐成滔滔河水,声音变得雄浑。

        秦长寂的指尖逐渐熟稔起来,跳动在各个琴弦之间,似乎有海浪拍案,狂风骤起。

        又像万马奔腾,金戈铁马厮杀的战场,格外激昂高亢,豪气万丈。

        静初靠在门框之上,安静地望着秦长寂。

        他眼帘低垂,烛光之下,压根看不清他眸中蕴藏的东西,捉摸不透。

        最后,似乎是风收雨住,有一种慷慨的悲怆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逐渐收音。

        两人一时间沉寂,谁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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