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碰那个颜色的衣裳了,玉面桃花君早就死了。
陈朔看着那个曾经春风得,风流倜傥的兄长,落魄至此,心底涌上难言的心酸。
曾经他十分看不上这个油头粉面的废柴大哥,也很不服气阿爹总是偏向他。
如今他多么希望回到从前,哪怕阿爹兄长都是废物,一家人整整齐齐凑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陈朔不敢再想下去,赶紧转身往外走。
这里是他京畿大营麾下一个小兵的老宅,坐落在京郊的小村子里。
地窖就位于老宅的柴房角落里,十分隐蔽。
陈朔时间有限,如今整个侯府靠他一个人支撑着,根本不能离开很长时间。
他将放在柴火堆上的斗笠拿起来戴在头上,遮掩了面容,抬腿跨上枣红马就往村外走去。
结果刚出院子,远处隐隐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不是一匹马,是很多匹马全速奔跑的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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