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世家,枝叶繁茂,姻亲无数,如此牵连的血脉,不知凡己,所以宫听澜才觉得棘手,请了她出山。
“你要是再早些,估计我也接不到你的信儿。”阆九川道:“我也是刚刚出关。不过,这事我有些猜想,就是不敢断定。”
宫听澜眼神一深,这话是说她知道谁捣的鬼?
深知现在不是详说的时候,他也没探问,只等此间事毕。
来到一处药气弥漫的卧房,宫四迎上来,看到阆九川时,一时有些不敢相认。
“宫四专攻医一术,我便让他前来坐镇,可惜……”宫听澜看向榻上的年轻男子,微微叹气。
宫四有些迟疑地喊:“阆九姑娘?”
“宫道友,是我。”阆九川含笑点点头,也看向榻上之人,面色蜡黄,气息奄奄,正是杨氏最后的希望,杨修永。
她上前细看,但见他眼眶深陷,唇色发紫,明明年纪轻轻,却给人一种油尽灯枯的腐朽感。
她抿了抿唇,伸出二指,轻轻搭在杨修永的腕脉之上,指尖触及的皮肤一片冰凉。
宫四在一旁静默不语地看着阆九川的动作。
阆九川一手掐诀,扶脉的手指尖凝出一缕混合着精纯神识的真气,小心翼翼地探入其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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