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认得我,那在我爹封棺大殓之前,你往太清观捐一座祖师爷金身,是不是就是你在后头指使那太清观的观主算计我阆家?”阆正平厉声诘问。
宋承福有些茫然:“什么算计,草民不明白世子说什么啊,捐金身,只是我替陆家老夫人求个福祉,她不是快要过寿了吗?表妹,你说是吧?”
阆九川道:“我祖父封棺时,那狗道要在棺内施展邪术,我们刚查到了你们头上,你们就因为偷情苟且而掉进湖里死了。即便你们不是主使,也是有人要你们当替死鬼,所以想好了才说,怎么会去太清观捐金身?”
二人鬼脸青白,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尖声道:“什么偷情苟且,我们是清清白白的,而且我们是亲兄妹,怎么可能偷情?”
“啊?”几个鬼差在一旁吃起了瓜。
“丽丽是我亲妹妹,只因姑姑无所出,就过继了她过去养着。”宋承福激动地道:“我们宋家做的瓷器生意,依附着陆家,陆家的老夫人就快要过寿了,我才会去捐金身求个福寿康宁,这还是丽丽提的。”
容丽丽说道:“我也是偶然听到府中丫鬟说少夫人有意这么做,好讨老夫人欢心,我这才让我哥去,想要抢先她一步,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阴司啊。”
阆九川和阆正平相视一眼,所以源头还是在陆家。
这陆家还是不是真的主谋,还不好说,毕竟那丫鬟是谁的人,不好说。
宋承福满脸愤然:“所以我们这是冤死,真成了那替死鬼了,是谁,是陆家人害了我们兄妹,还用那么不堪的理由?”
怨气一下子从他的灵魂迸发,黑稠黑稠的,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也有些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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