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也确如太医他们所言,气虚血淤,很容易就堵了脑子的脉络而卒中,但用针疏导,再用药调理,倒能防范。
但光是用针,她怕是醒不来。
阆九川摘去她额上的抹额,双指一探,悬在手中如针一样细小的判官笔拂过她的额头。
没反应,没动静。
果然,魂丢了。
范氏看她古里古怪的,就道:“九娘,你有心了,在外候着吧,太医他们施过针后,你祖母就会醒来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阆九川如此关心府中的人,到底是有老太太小时候养过她的情分在,没白养。
阆九川退开来,站到了阆正平身边,嘴一张,阆正平瞥见了,想到什么,汗毛就竖了起来,急声道:“你别说,先别说。”
侄女哎,你的乌鸦嘴能歇一会吗?
阆九川:“?”
阆正平拉着她退到角落边,声音沙哑:“别说,等太医施了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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