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他死,以钝刀割肉的方式!
而对付他的人,必是和阆家有关的人,否则,十多年前的旧事,还是那般隐秘的事,怎么就被挖出来了,那话本说的还是蛊虫,如此清楚和准确。
但是谁?
会是阆正汎那个遗腹女吗?
镇北侯想起这两日令人查到的事,种种迹象无不指向那个姑娘,可她只有十四岁,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但真的不可能吗?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天才亦比比皆是,阆正汎本就是天之骄子,他的女儿又岂是什么泛泛之辈?
而代父伸冤,为父讨血债,有何出奇的,只要有帮手就可以了。
镇北侯走出侯府,回头望了一眼,那朱红色的大门坚挺着,镇北侯府的牌匾金漆刺目,但他怎么就有种强烈的感觉,再也回不去了呢?
他嘴角忽地勾出一丝冷笑,脸上的惊慌收敛起来,缓缓地挺直了背脊,拂了拂衣摆,绣着雄鹰的紫袍也随之被他甩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一股子冷冽又暴戾的气息扩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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