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程嬷嬷哽咽着喊了一声主动开口:“夫人骤闻外头那些传言,就气急攻心厥了过去,人还没醒。”

        陈府医站起来向她行了一礼,回道:“二夫人素有心疾,如今是气急攻心,七情上涌引发心疾发作。而且她多年来愁肠郁结,心绪难开,这于养生之道上本就是大忌讳,如今又经了大喜大悲,这……”

        他话未说全,但谁都知道底下的话不好听,无非就是病根难愈,寿数有碍了。

        崔氏这些年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真是可恨又可悲。

        阆九川看她脸色青白,嘴唇青紫,双指搭上她的左手腕,一触及那脉象,双眉就皱了起来,她的肝脉急而紧绷,中焦壅滞,邪火逆冲上亢阳,再冲这常年忧思的心脉,自然就心阳灼损,气血逆乱而神明失守,这才昏厥不醒。

        她又换了右手,抹上关脉,眉心紧蹙,濡弱无力且脉象虚浮,这又是肝郁克脾的症状,中气大为耗损,中焦气机早已大乱。

        真是麻烦。

        “她昏厥时可有用药?”她看向程嬷嬷。

        程嬷嬷连忙点头:“夫人捂着胸口倒下去的时候,老奴就给她在舌下塞了一颗您备下的丹心丸。”

        阆九川闻言便点了点头,用了药就好,起码保着她这心脉,不会被冲得发梗,供血不上就失了意识,失去救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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