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日你不得不也要背负这业障呢?”将掣反问一句。
阆九川立即道:“宁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将掣:“!”
懂了,就是犯她者当诛!
她停在了镇北侯的门前,细细地感受一番,奔波劳累已久的雄鹰,可算是熬不住,睡下了。
阆九川唇角勾起一丝狞笑。
她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穿过外间,再饶过屏风,果然看到那人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
阆九川站在了镇北侯的床头,微微俯身,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像是带着刀子似的,一遍一遍地在他的脸上划过。
镇北侯是硬朗的,国字脸,许是在战场上积威已久,哪怕现在双目紧闭地睡着,那张脸也没有半点柔和之色。
他下颌处有一道疤痕,应该是战场上留下的,有一点狰狞,反叫他气质凌厉冷峻,有种不怒而威的即视感。
阆九川的视线又在他的左边手上划过,这人的警惕心是真的很高,若是换了一般人在床前凝视他,恐怕已经血溅当场,谁睡觉刃不离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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