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九川暗中给阿飘和将掣传音,开机关,入水牢,这个人交给她来对付。
阿飘不同意,道:“此人修为极高,应该是荣家排行前五的长老,而据我所知,喜穿墨色道袍,法器为八卦弓的,应该是正阳子,他快要筑基了,你一人和他对上,极为冒险。”
她刚刚才因为定国公府的事而耗损灵力尚未修养,再对上境界如此高的道友,必有所失。
“这是我这身体的因果,必须我来了结。”阆九川冷眼看着正阳子那与他身上几乎融为一体的阴暗,冷笑道:“凭他满身业障的人也想筑基成功,那我就要捅破天了,他与我此身有杀身之仇。此仇,当报!”
报字一落下,阆九川足尖轻点,就跃出了湖心亭,腰间帝钟不知何时已被她握在了手中,轻轻一摇,磅礴的钟声撞向正阳子激射而来的符箓,嘭的一声爆出巨响,震得亭子周边的湖水溅起一丈高。
“你到底是什么人?”正阳子震惊不已,立于半空,定睛看向她手中古朴的青铜帝钟,刚刚爆发过威能的钟体,此刻尤为澄亮,玄奥的雷纹云篆在钟身浮现,耀目刺人。
不过一眼,他便肯定,这钟乃是仙器级别。
但是,怎么可能?
区区阆家,不可能有这种宝贝,那原来的阆九川也没有能掌控仙器的能耐,她只是空有一条灵根和天生的天眼,可无人教导,那些令所有玄门道士嫉妒的道根灵气,全是白瞎。
既如此,何必在她身上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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