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九川带着莺儿的怨魂就走。

        白老夫人脸一沉。

        马氏怒吼:“娘,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她扭头看向已经昏死过去的白京松,又尖叫一声,从地上踉跄地爬起,追了出去:“大师,大师……”

        左兖道:“祖父,祖母,诅咒一事非同寻常,如果不将此咒解除,白家必定鸡犬不宁,血脉断绝。宁儿已经一脚在鬼门关,小松亦然,你们知道什么,理应一五一十地说了。”

        白老大人神色颓然:“都是报应。”

        白老夫人眼神一厉,盯着他。

        “孩子们都走了,就剩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一把老骨头已经行将就木,不如也跟着上路,也有个伴。你要捂,就捂着吧。”白老大人走到孙儿床前枯坐着,眼里生出一丝决绝。

        白老夫人心头一颤,看着素来疼爱的孙子面若金纸,老眼渗出些泪水,对左兖道:“你叫她回来,我有话说。”

        左兖走了出去。

        阆九川此时对那莺儿的怨鬼说了几句话,眼角余光瞥到左兖追出来,哼了一声,在左兖开口时,就道:“世子爷,我劝你别开口求情,我是大姑娘,你那小舅子做的又是那种恶心腌臜的破事儿,让我动手,没得秽我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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