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九川点点头:“他对我父下了一个噬心蛊,利用战争重伤,摧动蛊虫,令其魂丧沙场。”

        左兖目中怒火,重重地一捶桌子:“他好大的胆子!”

        定国公府马背上建功勋,世代从戎,他自己也是行伍出身,将来等老头子干不动了,他同样会顶上去守北,而他们这样的人,不怕在战场流血战死,但绝对不可以死于阴谋诡计,更莫说是死于这种阴损邪恶的术数!

        看来监察司建立,是应该的,不然对于这样阴损的邪术真的是防不胜防。

        “你可有什么证据?”

        阆九川面露懊恼之色:“本来是有的,就是吧,被我没考虑周全而废了,估计人没死都不中用了。”

        左兖:“?”

        “给镇北侯炼蛊的那个巫婆,从她那里得知真相时就被我出手废了。”她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那巫婆狡猾,我怕她没说实话,就动了搜魂之法,此术这对神魂有大损,会变成痴人。如今人已经交去了玄族的执法堂,也不知人死没死,就算没死,估计也不好举证。”

        左兖无语,这么冲动的吗?

        “不过镇北侯从她那里拿了不止一只蛊,还有一对情蛊,交给了他在宫中为妃的女儿。”阆九川道:“那情蛊,其中一只种到了欧院正的那个孙子身上,欧院正也知道,所以他们,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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