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浑身一僵,停下了脚步。
她这意思,是指镇北侯府借此来为自己捞名声吗?
崔氏蹙眉,她这些年几乎不问世事,却颇为注重每年为阆正汎办祭祀道场,从他身死之后的第一年起,谢振鸣就以结拜兄弟的身份去帮忙操办,后来年年如此,哪怕谢振鸣被封了侯,仍未改,她也就习惯了。
虽说是由镇北侯府操办,但也不是只如阆九川说的,只有外人来祭祀,开平侯府的男儿们,全都有在道场作为子侄出现担任仪程该出现的角色。
但镇北侯府,就没有得这好名?
不是的。
她虽然孀居礼佛不怎么外出,但也不是完全不出,自然也会从别家夫人听到镇北侯仁义有情的夸赞,从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听阆九川一句话,咋就感觉变了味呢?
崔氏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干巴巴地道:“镇北侯爷没忘记你的,每年的节礼也都有送些姑娘家的物事来,都存在库房里,作为嫁……”
她忽然住了口,有些出神地看着阆九川,她羸弱又纤薄,她曾说这身体不知能走到什么时候,不连累人,也就是不考虑婚嫁。
所谓嫁妆,与她无缘。
崔氏脸刷白,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身体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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