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九川道:“他的仇,我来报!”

        阆大伯一怔,看着眼前将要及笄的少女,她身材瘦弱,坐在凳子上腰身挺得笔直,一张青白的小脸没有半点说笑的样子,而是坚定自信,周身带煞,眼中更有几分凛然的杀气。

        宝剑将出鞘,一出必见血。

        阆大伯心头一荡,双眼泛红,微微湿润,二弟后继有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爹,也是我们阆家子,是我二弟。开平侯府虽然是在走下坡路,但过去一些人脉,也不是完全都断了,也有好些人能帮得上忙的。”

        “他死于噬心蛊,什么人干的,我心知肚明,他也逃不了。”阆九川道:“就是那用于遮掩的箭伤,恰好射在后背,是巧合,还是有人帮忙,这才是我所不知的。”

        她摩挲着茶杯,道:“凡是害他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很正常。

        阆大伯心中又惊又怒,指尖在微微颤抖,噬心蛊,竟是死于蛊毒?

        怪不得他们剖尸也没发现什么,竟是蛊毒,且在心脏,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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