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的死,另有内情?”阆大伯直接开门见山。

        阆九川点点头。

        阆大伯一急,道:“可他确实战死了,何忠柏是和你爹一起长大的,亲如兄弟也不为过,也最是忠心,是你爹带他脱了奴籍一飞冲天。他当时亲自看过你爹的身体,羽箭深入后背,几近穿心,且那箭带着勾刺,拔箭本就特别凶险,这一点也是军医所说的,这军医也是我们阆家信任的。你爹,是伤势过重引发高热,没有挺过去。”

        他一顿,又道:“事到如今,也不怕你伤心。事实上,你爹的尸体,我和你祖父也亲自剖过查看的,生怕是有人下了黑手,但没有中毒,骨头也不会见黑,唯有那一箭伤,极深。”

        阆九川有些意外,竟然剖过尸?

        阆大伯双眼通红,道:“人死了,当入土为安,不妄动尸身,也好叫故人魂安,但你祖父说了,他只怕万一。你爹的武功很不错,为人也机警,死于箭下可以,他就怕是死在别人暗手中,如果是这样,肯定不能让他含冤而死的,只可惜……”

        “他的心,也剖过了?”

        阆大伯僵住,呆呆地看着她,颤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噬心之痛,没有毒,但心脏应该也会有异样的。”蛊虫噬过的心,还能是完整的吗,不可能的!

        什么噬心之痛?

        他想到近两日传得沸沸扬扬的盛怀安勾结邪道行阴邪之术害人一事,又思及阆九川的手段,道:“你意思是不是说你爹并非死于箭伤,而是邪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