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了。”阆九川讥诮:“你奸门凹陷有痣,说明你不忠于妻,你瞒着家中娘子在外置了一头小家,生了个宝贝的奸生子,你以为真没人会发现吗?”

        跌拐李:“!”

        他吓得气都不会喘了,眼神惊恐地看着阆九川,她怎么会知道的,孩子才落草三日呢!

        他的表情在惊吓之下没有半点遮掩,在场的人见了又有什么不明白的,阆九川说中了,那她说的,此人欲弄断唐伯玢的脚,也不是随口胡掐了!

        伯夫人看向唐伯弘,眼神越发带了些审视,这大夫是他推举的,说是极好的大夫。

        唐伯弘慌张不已,声厉内荏地道:“李家祖传跌打手法,那是出了名的,怎么会……”他一脚踹向跌拐李:“说,是不是你想多收点诊金,故意这么做?听说有的跌打大夫故意把好好的骨头弄断,借此反复来坑骗诊金!你最好老实说来,否则叫你全家送去挖矿!”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乍一听,是在狡辩开脱,但又何尝不是在威胁对方?

        伯夫人心头发寒,看向自家府医:“赵大夫,如何?”

        赵大夫道:“我摸着是接上了,但我并非专攻骨伤,是以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弄断了?”

        跌拐李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哪有人这么容易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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