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珑一愣。

        “盛怀安那状元卷固然是冠了他的名,出于他的手,可那通篇策赋,却是出于您之才,那上面的言之有物,全是您所思所见,或是将来所行。那样的一篇策赋,哪怕冠名的是张怀安,陈怀安,他都会是状元。”阆九川淡淡地道:“先帝点状元,点的不是人,而是文章,所以,您怎么就不是六元及第了?”

        宁珑哈哈一笑,笑声带了几分恣意,眉目疏朗,道:“你所言甚是,那是我的策赋,无论写谁的名字都是状元卷!”

        “那宁先生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集子上?听小九说发现您是在姓盛的集子上。”阿飘对于这点很是好奇。

        宁珑轻叹:“起因还是因了状元卷,他出新集子,将这状元卷作为开卷,可在敲定雕版时,他却不小心在那书局摔了,玲珑塔磕在雕版旁边的刻刀上,我感觉这塔的镇魂咒破了,就顺着那道纹钻了出来,附在了雕版上,状元卷乃是我心血之作,是我的执念,它成集出书,我无处可往,便也附在其中,也好过在那人身边作他的守护神,他不配!”

        他说到这里,灵魂有一丝冷冽可侵入人体的锐气散出。

        “这也算是天理昭昭,冥冥中有天意,致使你命不该绝。”阿飘叹道:“也不对,魂不该散?”

        阆九川摇头:“成也萧何败萧何,他因状元卷而声名大噪,也因此卷而遭受因果孽力,很公道,先生的魂已养回并清醒,想来盛怀安的活路也到头了。”

        她话音毕落,楼下又传来喧哗,几人走到窗前一看,相视一眼。

        白天不说人,姓盛的又来找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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