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一听,连忙去抬了一方铜镜过来。
“来来,避免要你在我通天阁门前撒尿臭着我,还是拿铜镜好些,更清晰,你好好看看,你这副鬼样像什么大贤?”他把铜镜立在盛怀安面前:“说你自个是大贤,别是冒牌货吧?”
盛怀安往镜内看了一眼,瞳孔一缩,里面的人还是他吗,如此狼狈,还有他满头引以为傲的头发怎么白了?
这不是他。
玲珑塔,他的玲珑塔。
“还我法器。”盛怀安踉跄着,在贴身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阿飘:“通天阁手段通天,隔空取物有何不可?”
阿飘笑脸一沉:“你这是强讹了?”
他取下腰间挂着的一串古朴的小铃,阴气立即从身上蹿出,直扑盛怀安,道:“无人敢在我通天阁横,你算个什么东西?嗯?”
阴气成煞,化为一条充满煞气的阴蛇似的,张开口,狠厉地咬下。
盛怀安嗷的一声,浑身刺痛又冰冷,面无人色,惊恐地看着阿飘,后退两步,身子抖个不停。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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