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七不用官员那一套问罪讲证据,也不管从家讲什么王法的,他就横冲直撞,一副我不和你讲理,我就是理的蛮横。

        反正玄族在不少人眼里都是不好得罪的,他也是几族里出了名的霸王头小煞星,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多一个玄族人皆横行霸道的罪名也无妨。

        结果这一冲,嘿,从家还在宗祠修了个暗室?

        沈青河跟着他,眼都赤红了,虽然知道他是事出有因,不得不作这戏,但如果玄族当真人人都像他这般,不讲任何证据就闯进权贵平民家中乱来,那这世道还用官员治理么?

        宫七看他脸色阴沉,自觉心虚,悻悻地道:“我平时也不是不讲理。”

        沈青河意有所指地道:“一人不讲理倒还能约束,若玄族人皆如此,凭着本身的地位和本事罔顾律法规则,那这人世间,就乱了。”

        人间讲规则,律法是束缚世人的枷锁,却也是守护世人和家国的盔甲,如果玄族人无视之,那就是乱了这秩序,动摇国本,是大罪。

        宫七拱手一礼:“小道受教。”

        沈青河声音冷冽:“动摇国本,令世动荡,百姓受苦,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只会遗臭万年,天理不容,愿你我共勉。”

        他说完就往从家的宗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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