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河端起茶杯喝了剩下的半杯冷茶,再看一旁记录失踪人数的数字,脑瓜嗡嗡的,他气不顺,他得闹了。

        “来人,让赵芳过来说话。”他唤刚才的女部从,朝安公主那边还得再确定是不是其人。

        他等人时还取来空白奏本,研了墨,开始写折子。

        ……

        从家。

        从驸马入了从家宗祠,跪在了宗祠内,在他前面,有一个浑身罩着黑袍的人背对他盘腿坐在一排牌位前。

        “阿祖,从家只怕真被疑上了。”从驸马声音发沉。

        那被他尊为阿祖的黑袍人声音嘶哑,就像喉咙被刀子刮破了似的,道:“公主那边无事吧?”

        “您放心,一切安好。”

        “公主这一胎,是从家百年来的希望,须确保万无一失,至于其它,不必慌,从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黑袍人冷声道:“只要确保公主腹中胎儿安然出世即可。”

        “玄族那边跳脱得厉害,又联合上大理寺在查,夺命岗那边,儿只怕藏不住……”从驸马的声音忽地一滞,皆因他面前的人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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