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掣咦了一声,飘了下去,围着那男人转了一圈,又回到阆九川肩头上:“我见过他哎。”
“你见过卓逾?在哪?”阆九川瞪着底下那男子,眸中有寒芒闪过。
“啥,这就是卓逾?你认识他?”
阆九川真的要被它蠢哭,道:“你没听说戚四叫他卓大人?丁老太太也说了,他今日会来点灯。我观他父母官,日月角也就是左额带疤低陷,灰暗无光,乃幼年失怙之相。嗯,他右额尖削凹陷,法令纹又有断裂之象,嘴角下垂且唇色苍白,代表他家中母亲彼时正病弱,健康不佳。而夫妻宫,暗红发黑,生有恶痣,妻横死。结合丁老太太他们说的,他不是卓逾又是谁?”
将掣心道,怪不得你要做阴阳先生那行当呢,就一面,就把人的面相给勘透了。
当然了,可能也有先听说了,再比对此人,就有点先入为主的意思,但这一分析,叫人不明觉厉。
“你在哪见过他?”那卓逾,并没有背负人命,丁素秋,不是死于他的手,但他身上有一层阴气在涌动且成型极快,那阴气还带着孽力,证明有业障在身。
他的妻子不是死于他的手,也和他脱不了关系,毕竟是枕边人呢。
将掣道:“就在城隍庙那边,之前我去老银杏那边聚旧,正巧看见他,他和人在密谋呢,一听就不是好事,难道就是密谋咋杀他妻子的事?”
它把之前听到的和阆九川说了下。
阆九川轻点着帝钟,道:“那和他接头的那人呢?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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