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表情一僵，眼神懵了两秒，才又问：“现在呢？”
经纪人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又低头，避开郁言的眼神：“超…超了100万。”
“哐当”。
郁言桌上的水杯被碰倒，经纪人没有抬头。
她知道，郁言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刻的“失态”。
但…
怎么可能？！
你一个小糊咖，一个只会碰瓷的乞丐，你怎么能超过我们的销量？？
哪怕只是暂时的，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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