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往里一查看,人不惊了,人直接傻了。
镇子上所有的酒瓮都不翼而飞!
直到正午,才有人飞奔回来,歇斯底里地喊着:“偷酒的贼找着了,就在镇子外头!”
临泉镇外,就在大道当中,密密麻麻已经堆满了空空如也的陶坛酒瓮。
在层迭的酒器中,两个人影面对面站着,各自两眼血红,张着嘴,口涎滴落,宛如疯魔了一样。
“小子,你……你……”
敞襟的汉子满面通红,他伸出手指,歪七扭八地对着裴夏指指点点:“你……不是人!”
裴夏的脸色不红,相反,他面容苍白的像是尸体。
身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已经被调去支援自己的核心器官,血管在收缩,皮肤冷的像冰,但身体内部却宛如炽火在燃烧,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喷薄着酒气。
他知道,这种外在表现上的差异,正是自己体魄不如对方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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