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炳摆了摆手:“毕竟在小陈国立足,公开与朝廷作对,我黄炳还没这个胆子。”
这话一出,落在后面的英子立马就嗤笑出声。
这趟活儿,她死了丈夫,偏生当着师父的面,她也没法寻仇,所以讥笑起来便格外放肆。
黄炳也不恼,他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过,工部尚书家的公子正好在我们长鲸门修行,我记得没多久连城幻境要开始较武了,他身手不俗,或许能脱颖而出,我准备派他也去历练一二,就是刀剑无眼,我也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闪失。”
“呵。”
衔烛老道冷笑一声:“我要是你,怎么也杀了他那劳什子尚书满门,你们这帮人,修行也不知道修了个什么龟蛋,浪费老子一趟白跑,呸!”
衔烛说完,起身便招呼自己的徒弟离开了。
老道一口唾沫混着浓痰,吐在了桌子上。
黄炳看了许久,也只能叹息着摇头。
修行本是求的无拘快活,怎奈何,人越强,肩上的担子、身上的束缚也越多,越不得自在。
也罢,就教朝廷那些狗官,也尝尝被人暗算的滋味,给武功台敲敲警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