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芙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她一边喘息,一边确实也感受到了喉中的干黏饥渴。
酒不解渴,但液体过喉,能压制一时。
裴夏看她两手捧着,还犹豫了一下,才好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抱起葫芦对着小嘴儿轻轻地嘬了一口。
“你这还不如咽唾沫呢。”
裴夏起身,走到一旁。
此处已不是昨日交战的所在,裴夏毕竟不知道靳梁二人踪迹,以防万一,他抱着季少芙逃出极远,才停下歇脚。
不远处烧着一个火堆,火堆上还吊着几个小瓶。
裴夏朝她招了招手。
按说是差着辈分,但刚刚走出生死危局,季少芙哪里还顾这些世俗礼数。
裴夏招她,她便下意识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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