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喊。
袁葵只能颤声说道:“这、这不怪我,人不是我杀的,而且,而且这件事本来不是这样的,那花是我的,是我的花,因为我的花被人抢走了,君海才说的,他说苏宝斋都是畜生,我们不能留在这里,我们得离开,所以才……”
她的话没有说完。
然而剩下的话语只能混着血沫,在喉头嗬嗬作响。
裴夏把剑拔了出来,鲜血喷溅。
……
回到长鲸门小院的这一路,走的并不安静。
神珍庆典正在举办,右山宗门来客极多,尤其今天是拍会的第二天,许多好宝贝都要登台,不少宗门的修士都三五成群在聊这次拍会的物件。
聊着聊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忽然从身旁溢散而过。
原本还满脸含笑的各派修士们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满面是血的年轻人,穿着一件血痕斑斑的长衫,堂而皇之地走了过去。
“这是谁家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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