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与段君海聊过裴夏来访的事,对方虽然宽慰她放心,但袁葵还是有些害怕。
她今天一早上都没有离开过茅屋,在那张草席上,她蜷缩起膝盖,顶在自己的下巴上,两只血肉皱缩的手,麻木地撕扯着一块干燥的面饼,一小块一小块地从罩住整个头颅的兜帽下方塞进嘴里。
要是有个人说说话就好了。
要是有个人说说话就好了……
她想着想着,目光飘向了屋里那个木盒。
暴凸出来的眼睛里闪出一点点亮光,但很快又被她眨眨眼睛抿去了,紧随其后,爆发出来的,是更为远大的希望。
会好的,一切都都会变好的。
君海说了,等宗门把案子定下来,过往的窃行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只要左山的封锁一撤,他就能时常来看我。
再过上个一年半载,这件事风波平息,他就可以退出宗门,到时候我就跟他一起离开。
他说了,他还有幽神花,他还有一朵幽神花,只要有那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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