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来,除了沉疴观里的同门,她是唯一一个把他当做常人看待的。
这自然让独孤农对其产生了无限的好感。
“说来,如今我待人接物能如此平和,也是受她影响,否则多半也和我那些师兄弟一样,满身的怪癖,难以与人相谈。”
独孤农笑着笑着,表情慢慢开始落寞下来。
汪晚枫花容月貌,独孤农自认为高攀不上,就只能把这些好感都藏在心里。
万没想到,居然是汪晚枫主动提出,想要和他结成连理!
倒是独孤农这边,因为自卑,足足三辞之后,才心里暗藏着喜悦,和汪晚枫结成夫妻。
肥硕的指肚捏在茶杯上反复摩挲着,独孤农神色感慨自嘲:“我原本以为,往后余生,由此安宁喜乐,呵……”
裴夏想到他之前提及,当时并不知道汪晚枫的身份,又说两人多年前就已成为夫妻。
那岂不是说,这些年汪晚枫与人交欢,实际上都是在……
话不必说透,独孤农长叹一声:“归根结底,还是我这先天的身躯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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