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危机足够警觉,稍慢那么一息,可真就自己扎自己了。
两道血口慢慢将布衣洇红,长孙愚看到这一幕,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说来可笑,明明对手是炼鼎,自己是通玄,此刻却反而有一种“对方并非无法战胜”的庆幸。
如此最好,不到万不得已,他可不想动用自己的第四门神通。
裴夏没有管身上的伤口,他看向长孙愚,忽然说道:“挺疼吧,现在。”
长孙愚眼角一跳。
旁人是听不明白这句话的,因为此刻受伤比较重的明明是裴夏自己,他怎么还问长孙愚疼不疼?
但不知为何,长孙愚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他其实是在说自己的脑中心火。
早年刚开始被心火侵蚀的时候,确实很疼。
那些嘶吼和尖啸钻心蚀骨,把他折磨的几乎要疯过去,别说休息了,就是想要正常的像个人一样生活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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