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一瓶治疗外伤的丹药。”
他把药瓶搁在桌上,然后望向裴夏:“咱们出去聊聊。”
裴夏点点头。
没走多远,就在客房屋外的廊道上。
王粟靠着栏杆叹气:“裴公子鲁莽了些。”
听他话口,知晓是在责怪自己,毕竟人家是同门,裴夏只能回道:“再晚些,我怕李檀死在擂台上。”
“死不了,擂台比武,一旦失去知觉就自然判负,你到时再救也无非是伤势重些。”
“伤势重些?”
裴夏扭头看向王粟,之前看这老小子挺有正义感的,合着是自己看走眼了?
王粟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合时宜,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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