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酒入喉,他缓缓说道:“如果你不愿去查我的死因,那你就会死。”
裴洗是这么定的,生死之别,他给出的界限是伦常。
旧父已死,仍愿意为亡父尽心力,那就说明这个占据了自己儿子身体的,姑且还算是人。
“你是人不是邪魔,至于夏儿,死都死了,躯壳留于有用之人,也没什么不好。”老人如是说。
这就是裴洗。
哪怕他骨瘦如柴,看上去行将就木,提一个酒壶都嫌费劲。
可三言两语,就足够让人遍体生寒。
裴夏平复好心境:“所以,你点名要我来做,就是为了顺势验我?”
裴洗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轻声道:“我虽未死,也时日无多,念想不剩几个,了一算一。”
好,这姑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裴夏。
“那,长公主又为什么要我从书院查起?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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