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召我,半个月的路程就足够我自己把惊疑消磨殆尽,相府一地鸡毛凌乱衰败都在助成一个事实,而所谓维护遗体的法器,则根本是为了遮掩气息。”
裴夏长出一口气:“只需要很少的几个人,御医,厄葵,就足够把局支起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把戏,是长公主打压异己,控制掌圣宫的手段,对吗?”
裴夏得到的答案已经足够让人惊愕了。
但老人就是能轻描淡写地摇头:“只对了一点点。”
裴夏皱眉看他,这位大翎王朝的一人之下缓缓开口:“比方说,你。”
老人翻动干瘪的眼皮,用一双格外凸出的眼睛向上看他:“洛羡为什么非得用你?”
这个问题,裴夏问过自己,他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他是裴洗的儿子,他查出来的案情更有说服力。
但老人只摇头:“那为什么不用徐赏心?”
街头收养,视如己出,书院学子,为父雪仇。
至于会否缺一点聪明才智,也大可以派个谁暗中点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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