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谢卒并不高,比起他身形挺拔的三个儿子,他差不多要矮上一个头。
体格也不宽硕,只能算是精壮。
平日在家他只穿单薄宽松的布衣,甚至会显得有些瘦小。
“不过,你这演剑倒是精髓,何处学来的?”
谢还垂首:“书院。”
“不可能,”谢卒想都没想,“北师城这几个宗门,哗众取宠赚赚钱他们在行,要说修行之法,一个个脚不沾地花里胡哨,像这样朴实有用的技法,他们总结不出来。”
“真是书院,是新来的武课老师教授的,叫裴夏,”谢还说到这里,抿了抿嘴,还是多说了一句,“就是裴相的儿子,前些时候刚回北师城的那个。”
父亲对自己并不看重,谢还清楚,说破裴夏身份,又好像自己输了别家一筹。
但谢还这人就是板正,他可以不喜欢裴夏,但输就输,没什么羞于启齿的。
谢卒端着茶杯,脸上的神情显示,他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
“那裴夏的娃儿,与你差不多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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