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的祸彘又往上浮了一点,顶着裴夏就要探出水面。
然后,一股极是微弱的人气传来,非常非常勉强地把祸彘又往下压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已经重复出现了很多次。
像是落水之人,手里最后的那根稻草。
裴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鼻尖开始嗅到了泥土的腥味,脸颊上的湿气带来了丝丝缕缕的麻痒。
意识开始回归,他逐渐苏醒过来。
体魄不在,强行驭使剑气,对他的影响主要是虚弱,体内伤势也有一些,多是谢卒留下的,并不严重。
他转了一下自己的好腰,一撇头就被头发糊住了脸。
他撅起脑壳顶了一下,果不其然传来陆梨烦躁地咕哝。
妮子也滚了一下,把脸翻过来,看到裴夏睁着眼睛,一时没有说话。
直到裴夏虚弱地表示:“是我。”
陆梨才松一口气,然后撑着小手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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