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慢慢已经成为了一种与人对敌时,所有技法合归一处的统称。
没人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自归纳十二境武道以来,大家都是这样理解的。
但裴夏不同,昨日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十二境武道。
在那之前,裴夏的“武艺”和“体魄”是分开的。
严格来讲,他这个年轻人确实没有什么武道上的“真东西”。
裴夏要教授武课,只能循着自己当年的老路。
“先练把式,再熬体魄,这两项根基打好,总不是坏事。”
说着,他就提着刚才折的树枝站起来,望着自己的四个学生:“我给你们演一套基础的刀剑法,将来衍生技法,都有迹可循。”
裴夏仿佛真端着剑。
他脚下迈步,并不迅猛,却稳而不疑,手里的剑只是简单前刺,但臂展舒张,好像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完美协调着为这一剑的刺出而发力。
谢还看到的更细——他手中枝条顶上,那细小的一枚绿叶,迎着进风往后仰动,可在前刺停下的时候,居然分毫不差地回到了原位,半点没有受力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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