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
被打掉了一只鞋的韩幼稚,光着脚丫轻飘飘落在了库房里。
紫纱掩映的雪白长腿上还多出了几道淤青。
不过,终究是她回来了,而不是衔烛。
也很合理,衔烛其实自己也清楚,这架打起来,就很难赢。
掌圣宫那些白衣天识倒也罢了。
万一惊动了北师城哪位“兵家”,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韩幼稚目光扫过裴夏,因功法未退,一双柳叶眸中,紫光湛然,看着有些冷冽。
她记得,这人刚才就是衔烛一道的。
“哼,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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