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
裴夏回头看了一眼凌乱的正厅大堂,戏谑道:“家里最需要安顿的,就是那里里外外的恶心人。”
“怪我呐?”
公主殿下探头过来,扑闪着眼睛瞄他:“好啦,杨诩人品是烂,但能耐还是有的,这内城税就是他提出的,属实帮国库充了不少银子,他三十出头能做到户部员外郎,也不算全沾了裴相的光。”
就包括他一心想要在裴府当家做主,其实严格来讲,他所求的并不只是家产。
先皇托孤选择的重臣,历来都有一个特点,这人可以能力不突出,但一定要能执派系之牛耳。
裴洗身死后,留下的最大遗产,其实是他在朝堂上的人脉资源。
杨诩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下一个国相,但只要成为了名义上的裴府继任者,那泼天的余荫能继承到些许,也足够他在朝堂野蛮生长了。
洛羡以为裴夏是在气她要保杨诩。
但裴夏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只有你们这些混庙堂的,才会把问题想的这么复杂,在我看来,杨诩从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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