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裴夏似乎根本没有在意。
就像长公主来了,他也不会在意。
“我吧,其实对什么家产根本无所谓,我回来,只是因为裴洗死了,我当儿子,有义务给他送葬。”
“想的是,来时快些,走时也快些,至于府上如何,随你们折腾,我懒得操心。”
“但现在不行了。”
裴夏提着剑,一步一步走到裴予身前,他看着这个陌生女人脸上的惊惧,再看看她身后,杨诩仍未散去的阴狠。
他笑了一下:“你们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
杨诩没有吭声,他一直在小心地瞥着旁边的长公主。
洛羡无论如何,不可能允许裴夏当着她的面杀死一个朝廷命官。
他能沉得住气,但裴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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