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予身后的杨诩却立刻听出了异样。
这小子用的是自己的话术,严格来讲,收养裴予的不是“府上”,而是“裴洗”,这完全是两码事!
可还没等他提醒,自己的婆娘已经大大方方地表示:“是又如何!”
裴夏笑了:“对啊,所以当年收养你,就是为奴作婢的,只不过看在旧友的份上,对你稍稍好了些,怎么现在老头两脚一蹬,你还上桌吃饭了?”
这回杨诩不敢让女人乱说话了,一把按住裴予的肩膀站起身来,厉喝道:“胡言乱语!我岳丈乃是堂堂国相,裴府之事岂容你随意诽谤!”
也不知是哪个词触动了裴夏。
他把着陆梨的两只小脚,一时无声。
徐赏心小心地打量他一眼,想着,是不是被“国相”二字给吓住了。
确实,两人自打学院第一面到现在,也是同生共死,但她却还一直没有向对方认真提及过府上的身份地位。
这么算,他之前一直口出狂言,却未必知道得罪的是何门第,反倒是自己坑害了他。
“好了。”徐赏心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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