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之后,他看向阶下的那个青年:“宗门之中,还有哪几位白衣不曾闭关的?”
青年恭敬回道:“韩白衣、许白衣、皇甫白衣。”
“你给我传一声,就说我在宫中候他们来议事。”
青年连忙应下,匆匆就出门而去。
身侧再无旁人,隋知我的眼神也开始冷彻下来。
“祸彘……祸彘……这秦货是怎么知晓祸彘的?”
“难不成真有哪个逃出来了?”
“是小天山的吾纣、吟花海的帝妻、还是连城火脉的汝桃?”
隋知我紧拧着眉头,刚想一会儿,神识就开始刺痛起来。
他知道,自己心念所及,已经被祸彘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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