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女孩的目光落在了霍雷肖的小腹。

        霍雷肖顺着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那是大片已经干成黑褐色的血迹,刚刚在救护面包师时沾染上的。

        “我们很怀念您的父亲,当年他可是经常上门呢,跟我们家族打交道也有十几年了吧。”

        “二十年。”爱德华准将彬彬有礼地微笑着纠正道。

        “我八年前坠机到了下巢,以前的记忆都丢失了,也不记得我父母的样貌。”霍雷肖苦笑道:

        “很抱歉这幅模样拜访,身上不怎么干净。”

        “霍雷肖先生在维加斯区参与了救援伤者的英勇行动,我们怎会介意他身上的血污。”爱德华发声道。

        “神皇赞许您,先生。”女孩用柔美的嗓音笑眯眯地称赞道:

        “我曾参加过童子军,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帮助浑身是血的受难者,我经历过,深知迈出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气。”

        “谢谢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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