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霍雷肖与她的距离拉近,他能更加清晰地打量她。
神甫身上的红袍是一套较新的圣法衣,连同手上那柄崭新的机神之斧一起表明此人要么是个刚从学徒升迁不久的新晋神甫,要么有着很强的洁癖。
当然,霍雷肖觉得更可能二者皆是。
深红兜帽下的面容替换了右上半部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红光的冰冷义眼;
她的脸清瘦狭长,改造的那一部分仍无法掩盖她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成熟风韵,皮肤光滑白嫩,五官立体而精致,完全无法想象能将她与机械修会联系在一起。
仅剩的那只棕色瞳仁目不转睛地盯着霍雷肖,脸上面无表情,像一具嵌着管线的血肉人像雕塑。
“忠嗣,想必您已经做好了为神皇献身的准备。”
等霍雷肖靠近的时候,她竟然意想不到地展露出笑容,甚至可以用‘甜美’一词形容她脸上的表情。
也是在这时,霍雷肖发现她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条金属铁手。
“您好,尊贵的拉蒂神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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