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晕过去了?”
“对,就喝了几杯酒晕了。平日里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偏偏就去你那里,喝了顾千寒带去的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的意思是,顾千寒带的酒里,下了药?”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顾千寒那晚确实一口酒都没喝就是了。”
萧清渊皱起了眉头:“他一口酒都没喝?这不合理,他平日里喝的比我还多的。”
袁铮眼看着萧清渊从信任顾千寒到开始怀疑顾千寒,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清渊,到底是谁碰了楚烟洛,你问问楚烟洛不就行了吗?她的话才是最可信的吧?”
她的话哪里可信了?
萧清渊现在是谁也不信了,但是袁铮说的对,他确实该回去问问楚烟洛,毕竟两厢对照验证一下,就知道袁铮有没有骗他了。
很快,他就回了王府,去了关楚烟洛的那间柴房。
一进去,他就见到柴房的房梁上悬了条白绫,而楚烟洛正踩在一堆木柴上把白绫往脖子上套。
下一刻,她就踢掉了木柴,整个人悬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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