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开始厌烦他了。
得出这个结论,萧清渊心里莫名难受,难道他今日做的事真的太过了?伤了她的心?
他犹豫了一会儿,拿过了药碗,坐到了床边:“喂,起来喝药了,你再不喝就凉了,凉了更难喝!”
“我听说人吓着了是会莫名其妙开始困倦,但这应当也没什么大碍,夜里的时候,叫柴嬷嬷给你叫叫魂儿,明儿就好了!”
“你不喜欢叫魂儿?那你先起来把药喝了,然后再睡,行不行?”
“你若实在不想喝药,那就先起来吃点东西?我这不是关心你啊,我只是怕你饿出毛病来,母亲又要赖我骂我。”
他坐在那里,絮絮叨叨,俨然就是一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模样,跟先前拿刀架在沈晚棠脖子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琴心几个看萧清渊的眼神都和善了几分,她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悄悄退了出去。
萧清渊见丫鬟们都走了,心里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他给沈晚棠道歉也没人听见了,他面子上会好看很多。
他放下了药碗,语气十分郑重:“沈晚棠,今日挟持你,实在是形势所逼,因为只有这样,父王母亲才能放我出门。”
“我没想伤你,你不是也知道吗?不然你那脆弱的皮肤,早就被我的刀划开了,我收着力道呢!”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小,居然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挟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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