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应了一声,然后小声问她:“世子妃,那银针扎在世子头上不拔,真的不会有事吗?”
“大事自然不会有。”
沈晚棠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刀刃冰冷锐利的触感似乎依旧还在,皮肤也在微微刺痛:“不过,小事还是会有一点的。”
“什么小事?”
“唔,世子可能要头疼几天了。”
杜鹃一听会让萧清渊头疼好几天,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儿:“这可不怪您,反正是世子不让您拔的,不信任您的后果就是他自己遭罪!该!”
琴心拿了药膏,一边给沈晚棠脖子上的红痕涂药,一边气鼓鼓的道:“世子如今心里只有画意,也不知道画意那丫头给世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世子先是陪她回家奔丧,又让世子为了救她不惜挟持世子妃当人质!”
“世子妃管家那样辛苦,还几次三番替世子治病,世子不感激世子妃就算了,怎么能这样伤世子妃!他好狠的心,您这皮肤都被他的刀割红了,眼看着就要破皮见血了!”
“回头外面又要不知道该怎么编排世子妃了,本来风言风语就多,世子偏又不消停,这不是故意往旁人嘴里递话柄吗?”
沈晚棠听着两个丫鬟对萧清渊的嫌弃抱怨,却并没太当回事,一来萧清渊确实还没有脑子发昏真的伤了她,二来,画意也没那个胆子鼓动萧清渊做这些事。
她心里很清楚画意想要什么,她是想要萧清渊的宠爱,她希望萧清渊整个人都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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