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宫里都有很高的地位,所以萧清溪对他也很客气。
周太医看了一眼方子,又仔细闻了闻已经凉透的药,然后道:“郡主,这方子上的药,都是药性温和的保胎药,也是最常见的保胎好方子,宫里给娘娘们用的,也是类似的方子。”
萧清溪表情微微凝固:“真是保胎方子?”
“是。”
“哼,也对,她那么阴险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方子上留下明晃晃的把柄!”
周太医人老成精,他心里虽然疑惑是谁给萧清溪开的方子,但却什么都不问,只是叮嘱道:“郡主今日有轻微见红,还是多多静养为宜,切不可大喜大悲,更不宜动怒。”
“方子没问题,煎的药也没问题,不过冷透了就别喝了,叫人重新煎一碗服下,睡上一觉,明日便都好了。”
宁王妃点点头,谢过周太医后,让全嬷嬷递了个大封红,派人送他离开。
回过头,她就没好气的看着女儿:“还怪你嫂嫂吗?还觉得她要害你吗?连周太医都挑不出毛病,偏你能挑。以后走路小心点儿,不,以后下雪不准出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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