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为父一直教你做人要诚实要老实,你要听进去才是。不老实的人,是走不远的。”
沈晚棠突然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容里没有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凉意。
“父亲莫不是忘了,是谁教会我做人不要太老实的?我娘刚过世那一年,我同姐姐一起跟着哥哥们读书,我自己写了诗给父亲看,可父亲怎么也不信那是我自己写的,硬说是我抄来的,说我不诚实,然后对我动了家法,我跪了整整三天祠堂!”
沈晚棠上一世没有跟沈观年说过这些,这一世,她想为幼年的自己讨一个公道。
“做父亲的不信任女儿,然后用雷霆手段惩戒她的诚实,现在,你却教训我说做人要老实?我若真的老实,跪祠堂的那三天,就已经没命了!”
沈观年惊诧莫名的瞪着她:“你胡说什么?哪有这种事?我什么时候说你写的诗是抄来的了?又什么时候打过你?你肯定记错了,我多心疼你,我不可能打你!”
“等等,不对啊,你什么时候写过诗?我只记得你姐姐会写诗,你根本就不会写诗啊!”
“棠儿,你可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胡乱编故事,胡乱给为父扣罪名啊,这是大不孝,你可明白?”
沈晚棠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对她而言是灭顶的痛苦经历,但在沈观年那里,却是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他甚至已经完全把这件事忘了。
他不记得她会作诗,却记得沈茗萱会作诗。
他到底疼爱谁,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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