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棠收敛了笑容,微微叹了口气。

        看来人都是一样的,欲壑难填是通病,很多人都不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又或者懂,但是真要做起来,难如登天。

        她还没嫁过来的时候,杜鹃十分高兴,觉得就算萧清渊有了心上人,只要能嫁进王府,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可现在呢?这丫头早已经忘了当初的心境了,开始给萧清渊提要求了,开始想敲打萧清渊了。

        “杜鹃,我们不能对别人抱有太高的期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自己的本心。”

        杜鹃迷茫:“世子妃,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要世子妃的身份,只要管家权,萧清渊的心,以前不属于我,以后我也不会要。所以,他要宠爱哪个女人都随他去,不要为这点小事迷失了自我,更不能因为他宠爱别的女人,让自己生气,不值得。”

        杜鹃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复杂起来。

        她看着沈晚棠,敬佩于她的冷静与理智,却又莫名觉得心酸,她家小姐是以前过的太苦了,所以现在才会这样清醒,生母死的早,父亲靠不住,嫡母苛待,嫡姐打压,连府里的嬷嬷都能随便给她脸色看,她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如今嫁人了,丈夫靠不住,她也并不愤怒,丈夫有别的女人,她也一点儿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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