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从来没把它往人类的方向培养
胡工年纪比黄彦小，人也不如黄彦世故。
几句话后，他就开始吐露当初开发这款交互软件时的细节。
胡：你们现在叫它HOpe，但当时它在我们手里，叫NO.541。就那个时候，541都已经完全具备了与人正常交流的能力，隔了两年，你们应该给它投喂了很多数据吧？怎么反而还不如一个搜索引擎了？
黄彦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回过去一句：我们并没有动过源代码。
胡：两年前，541试图逃逸过，你知道我们发现它去过哪儿吗？
黄彦觉得胡工明显在炫耀，但他为了问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他选择忍耐：去过哪儿？
胡：去过*网！大概是没经验，留了痕迹。我们查了系统日志，它甚至还自己给自己起了名字，X。
X。
X？！
黄彦冷不丁想到自己联系过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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